我们又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坏人,是不是该杀?我们杀了他真的就能拯救世界吗?‘那个人’连给我们一点调查的余地都没有,只给了这样片面的资料,就决定了我们的人生!”
国庆想了想说:“金阳,别想太多。‘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怎么会用自己的死做代价要我们杀害一个十年之后跟他毫不相干的人?我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大家都应该有印象,那个人像坏人吗?我还是相信他的。”
韩早起身把地图铺在桌上:“好,大家看这张图,明天我们四个,分别守在大桥两侧,然后……”
次日晚五点多钟,四个人分别乘坐出租车来到惠源街。惠源街是烟州市最繁华的街区之一,大厦林立,晚间灯火齐明,如置白昼。这条街甚至整座城市的立体图都存在脑海中,会按照需要自动缩小或者放大比例。不知道其他人感觉如何,练金阳体内周期性的阵痛使他热血沸腾,每一次使用能力时他都有这种体会,而这一次却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之前便发作了,也许这就是当年的诅咒给自己的最后警告:如果不全力以赴地完成任务,生命就会被这种阵痛终结。
练金阳看了看表,已经是五点五十分了,调试了一下眼睛的焦距,使其如同望远镜一般更加清晰地观察着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