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们走到了这个阶段,我就真不敢再相信你了。人都得为自己活,现在,把那盒子给我!”
我愕然,又想到这小子得到盒子自己去卖岂不更好?这其实是个祸害,留着反而有生命危险。反正我的枪对着他,他也不敢造次。于是我就腾出一只手来去摸盒子,而另一只手仍然举着枪,怕他突然暴起发难。
而就在此时,山路前方的拐角处蓦然惊起了一大群鸟,翅膀扑腾得十分激烈,在车等幽暗昏黄的微光下显现出扬起的大片灰尘,直到鸟儿贴着车窗全都飞向了高空。我们都感到有些不对头,忍不住把目光全都聚焦向那边。
车灯光晕和起舞飞尘之间,缓步走来一个人,中等身材,步伐稳健,手里正抓着两只鸟,鸟头已经被撕去,在那人的嘴巴里咯吱咯吱地咀嚼。
“我……操!”我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瞠目结舌。而顺着我那把枪望去,赵炼钢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石灰,我记得他曾经也有这么一次惊恐,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时候。
赵炼钢大吼一声:“快开车,撞他!”
温启泰不明所以,赵炼钢已经红着眼睛厉声嘶喊道:“你快撞过去啊!不撞他我们都得死!”说吧他猛然把猎枪抬起,“嘭”地一声,我们都被这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