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凌厉无俦地直挺挺飞上天,我听到板栗被掰开壳的声响,赵炼钢的脑袋落地后变成了一滩烂西瓜。刘言转过脚来用侧面一撞,赵炼钢完全走形的四肢带着瘦骨如柴的躯干也跌下了山谷。
温启泰惊怒了:“你……你干什么?”
我似乎在年龄段上和刘言更容易沟通,毕竟我看过不少奇幻和恐怖题材的影视书籍,自认为还是有点想象力,便拉住我哥,颤巍巍地问:“那个……他被那个大概像是……吸血鬼一样的怪人咬了之后……是不是……也会……?”
刘言没有作声,但那表情似乎就是在默认。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今晚遇见的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变态,而赵炼钢本来就是个混球,加上奇变迭生,我就更不会为这家伙的死而伤感,即便是温启泰,也一时间接受不了所有的怪事,有些麻木了。
刘言瞧了瞧我,说:“你们远离烟州,别再回来了。盒子的线索一断,安洪波又死了,迟早都会被发现,到时候他们的视线就会转移到我身上,你们就不会再被追杀。”
温启泰还是没改他那聪明好学不耻下问的本性,冷冷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能看出来,你和安洪波是一类人,可接下来那个装成警察的蝙蝠精,压根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