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非常集中,不敢有丝毫懈怠,直到手机骤然响起。他接听后沉声说:“嗯,我知道了,嗯,一年以后再见。”
他扣上电话,忐忑地说:“秦总,那个……有件不太好的事……”
秦伯乾放大镜一顿,只动了动嘴皮:“说。”
“您记得三个月前……鲍轶凡手底下的那个年轻女科长吗?……我雇了老何把她弄死,切碎了放到锅里煮,本来说好了让他扔进海里……可他没听话,扔到马山区平倭河的桥下了。尸体被发现后上了报纸,影响很坏……您看……是不是……请鲍局吃顿饭,然后安抚一下死者家属……?”
秦伯乾把放大镜放下,盯着钱红伟半晌不作声,钱红伟吓得浑身颤抖,连忙低头。
“你先别埋怨老何,我不了解他。”秦伯乾扶了扶镜框,“可是我了解你。你当时不是说保证不会出错的么?老何是个通缉犯里面的天皇巨星,全国的警察都在抓他,上哪儿都容易死,不需要我收拾他。况且他从不给同一个雇主干两次活儿,拿了一百万就跑了,上哪儿去找他算账?钱红伟,我隐约记得是你推荐他的,你也没来得及跑,我现在只能找你算算帐了。”
钱红伟听到最后一句,终于按捺不住扑通一声跪下,颤栗着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