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把,他在中国也是警察。”
滕跃除了在警校打过靶之外,也没有经历过任何实战,警校内用的枪也都是旧货,摸到崭新的武器后心情格外激动,熟练地拉枪栓,随口问道:“你们这里难道每年都会发生这种事?”
“头一回,头一回!”
滕跃看邓肯也不是很自信的表情,又问:“那你就好好想想,今年镇上发生了什么跟去年不一样的事儿,以至于导致了这种怪事的发生?”
“不是头一回!早在一百六十多年前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
这声音很陌生,起码刚才没有听到过。众人扭头一瞧,只见一个仍旧保持电影上古老装扮的印第安老头从洗手间推门出来,年龄大约已近耄耋,满脸的皱纹如同干涸大地上的裂纹。他身材魁梧,很容易让人猜测军人是否是他年轻时的职业。
“马库斯,你又因为什么事儿进来了?”方恬吃了一惊。
“年轻人,我是镇上的活化石,你对我应该尊称一声先生。我给来本镇参观旧矿山的游客们讲讲本地历史,有什么不对吗?”
佩恩对方恬悄声说:“这个老骗子又拿那些老掉牙的传说不断地讲,还给人算运气,骗了很多游客的钱……你走了以后人家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