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提起膝盖,喀喇喇地一声烈响,毕含刚的左小腿向外弯去,只惨叫了一声就无力地晕死过去。
单觉金几乎看不清宁永夜是怎样上楼的,从一楼大厅到二楼有接近三十多个人,只要被宁永夜的身体一碰触,必然倒地。雪白的墙皮溅上了不少血,楼梯台阶上被打脱的头发和牙齿随处可见。单觉金大惊失色,掉头就想跑,可宁永夜三两下兔起鹘落就跃到了单觉金前面,单觉金清楚地看到这小子像武侠片里的侠客一样凌空翻了个大筋斗,可背后也没见吊个威亚钢丝。
“你……我要报警了!”单觉金一生广见博闻,阅人无数,倒也是头一次有人让他心惊胆寒。
“你报什么警?别恶心我了,警察会帮你这种人?”宁永夜森然说:“我妈妈究竟在哪里?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挖掉你一颗眼珠。”
单觉金向后退了两步,脸上的假笑陡然消失了,背后的手已经举到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铮亮的五四手枪。
宁永夜愣住了:“你还私藏枪支?这是犯法的,但凭着一项罪名,你就足以坐牢。”
“少转移话题……”单觉金得意地狞笑着,“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你再厉害,你也是人,我就不信你不怕子弹!难道枪还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