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内居然变成了惊喜,语无伦次地喊道:“刘言!刘言原来是你?WMD,你怎么给冻成冰棍了?怎么留了这么个愤青头?”
刘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到处打量,一脸傻气。
杨兆林只觉得心里隐隐的那丝不脱忽然如同大锤一样重重地击打着自己的胸口,将内脏捣蒜一般捣得稀烂,但他还是不认同自己过于敏感的荒谬念头,还是大声喊道:“别他妈迷糊了,大敌当前,你快动手,快动手啊!他们要冲上来了!”
刘言瞧了他一眼:“嗯?警察?”他忽然拍拍脑袋:“坏了!坏了坏了真坏了!”他活动一下四肢,只顾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冷啊……不是夏天吗?怎么冻得我流鼻涕了……现在到不到六点?我晕!肯定到了,天这么黑!这下要迟到了!”他又看到了周围四处燃烧的火焰,茫然地问杨兆林:“怎么起火了?”
杨兆林还是不甘心,这时候他已经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但谨慎起见,还是耐着性子问了最后一句:“迟到?什么迟到?”
“相亲啊!我爸单位的乔姐要给我介绍对象,听说是个GWY……”他也许突然觉得不该对陌生人说这些,便小心翼翼地问:“警察同志,怎么了?这酒店怎么爆炸了?是我报的警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