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杨兆林开始佩服刘言了,“你看得很清楚,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俩都受到压力,心里产生耻辱,会不会产生消极思想,在队伍危机的时候盼望大家都一起死了干净?这样的话,很容易把大家引入危险里面啊!”
“杨哥,你多虑了。”刘言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不能拿一个人在危急时刻的特意表现去判断他正常状态下的道德。人在危难时候,身体比头脑先行动,靠本能做事,先保护自己的同时伤害了别人,也不难理解。我向你保证,我决不让队伍处在危机时刻,这样一来,他俩的消极思想,也没有办法发挥了。”
杨兆林见他言谈间散发着不容置辩的霸道,有些吃惊,但也为他的自信所撼动,便不再坚持:“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等等。”刘言在杨兆林奇怪的目光里柔和地吐出了几个字,“杨哥,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兆林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全盘托出他所知道的,现在又不是时候,便毅然说:“你记着刘言,你以前和现在没什么两样,你一直都是个好人。”
刘言茫然地点点头:“谢谢……谢谢……”
关上门后,刘言望着窗外发呆。晚上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