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主攻她这方面。我明白单纯使用生化基因科技来治愈她很难,就没顾得上金伯拉的警告,通知狱炼来提供金属电子科技的医学界人才。谁料狱炼来了不但没带学者,还和我打在一起。我们都为了避免伤害蓝色乐土,打到了太阳系外,但尽管是个体之间的斗殴,却也毁灭了很多颗比地球体积大得多的星球。狱炼说自己说过,阿赤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要我的命,现在他要带阿赤回去,用自己这方先进的科技治疗,说让我们落后的生化基因科技见鬼去。我很无奈,虽然思念阿赤,但想到自己这方面没什么突破,甚至陷入了瓶颈时期,只能任由他带她走,起码也许会有好的希望。自此虽然我痛苦万分,但起码我还满怀着希望,尽管舆论都在安抚民心,我从媒体上看不到隐隐流动的传染事实和民众的不安,可我依旧祈祷狱炼能治好妻子。而我这方面也出现了问题——那些并不驯服的神仆自认为受到了残酷压榨对待,要求平等民主。我那时候怎么会理解生命本该平等,只觉得自己造出的东西还犯这毛病,你也从没见过自己养的金鱼要红酒喝吧?好笑之余更加烦躁,便重重责罚了他们。岂料他们开始心怀愤懑,最终盗取了我实验室里从阿赤眼泪里提取的暗红色液体,于是不出所料,他们这些更脆弱的生命直接在极短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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