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我对钢谷政权忠心耿耿,对董事长也是一样,并且这些年做出了不少贡献……谭哥你看得出来的吧?”
“在文瑞森眼里,所有的贡献都是他一人做出的,你们都没什么贡献,他就是这样的人,你能看得出来,不是么?再者,从事实上说,你这些年飞扬跋扈,到处制造恐惧,给他惹的麻烦都需要你义母来擦屁股,如果非说你有很大贡献的话,你的乱子惹得更大,你承认吧?”
霍心焰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久久不能言语。
“不过,心焰,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交情深厚,就算拼着我的性命,我也要全力保住你,哪怕生化部都完蛋了,我有一口气在,也不让你受伤害!”谭觉信誓旦旦地说,神情**不可侵犯,他在旧世界里经常作为少年代表做这类激昂奋进的慷慨演讲,驾轻就熟。
霍心焰在同年龄段的孩子里心机也算重,平素也和他虚与委蛇,但是眼下非常时期,他的生命安全也全靠谭觉保障,自然而然地需要表示感激:“多谢谭哥,大恩大德,我就不多说了,将来有机会报答,或者用得上我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推辞!”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很快就需要你了。你既然今天作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