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他当然知道瞎子冷酷无情自私自利,不会为了一个刚认的所谓徒弟就投鼠忌器,但万一他们被包围了,铁翔先出门被乱枪打死,自己这一方起码有所准备。
铁翔下了车,也开始四下张望起来,霍兰星顿从他眼神的余光里能感觉出他根本没来过这里,不由得也生出一丝焦灼。
“霍大爷,”铁翔突然止住步伐,正色问,“我把你们带过来,虽然说是受胁迫,但总地来说,犯了法,就算不是叛徒,起码在我师父眼里,也跟政治犯没区别了。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帮您,哪怕我是不情愿的,可也为您提供了极大帮助。您说是不是应该也让我安一下心?”
“我说过了,你帮忙帮到底,我不伤害你……”见铁翔摇摇头,霍兰星顿愣了愣:“你是要……?”
“您光空口无凭呢。说我侄女在您那里,我得确定是不是真的呀?”
霍兰星顿不由得勃然大怒,几乎要一巴掌把铁翔的脖子砸断,尽管他没这么做,但谁都能看得出他打算过。铁翔以为是他气量太小,怀疑他怎么当上非洲的统治者的,那布身旁一个犀牛一样不次于那布的壮汉解释道:“我们教主说一不二,说了的话哪有假的?你这分明是蔑视教主!”
铁翔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