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生疏,何况老百姓这么称呼,我已经受之有愧;先知大人又岂能这么称呼?况且,就算刘大哥您年龄比我小,按照您的人品和声威,我也一样得称呼您为大哥。”
刘言看了看他,不置可否,谭觉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实在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怎么样。
“谭先生谦虚了。刚才你在第一区广场上,建议我们结拜成兄弟……”
谭觉忙摆摆手道:“刘大哥你见笑了,我是因为对你怀有极大的佩服和敬仰,所以一时激动忍不住提了这个幼稚的建议。作为我本人,自然渴望这样,但现实中我不作此奢望。再说就算刘大哥真的看得起,按照刘大哥现在的特殊身份,要维持平衡与稳定,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公开这种古人的结拜行为,否则刘大哥威信受损,我可担待不起。”
铁翔“嘿”一声,插嘴说:“没错儿,你算什么级别,要是跟我大哥结拜,他的威信还能不受损?。”
谭觉心里实在是想把铁翔的嘴撕开,但面上还是淡淡笑着。
刘言站了起来。
谭觉和铁翔连忙跟着站起来。这个时候谭觉的心脏真的到了嗓子眼,其实他一向以己度人,做最坏的打算,他始终不相信一个有如此强大战斗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