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知道大约三百多个常见暗语词汇,却链接不成句子,一出口就要露馅,想来真庆幸这些日子一直在用翻译机。
又足足沉默了五宇宙微时,可支援还是没有到,誓羽愈发焦急起来。
“美女!……嘿!冷美人!”冰渺朝他自认为很有魅力地一笑,“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挺累的。咱们可是同胞……”
“同胞?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词儿?咱俩首先是警察和糖贩的关系。”誓羽没有给他笑脸,“你真给亚特兰蒂斯丢脸,这次一旦上了新闻,我一点儿都不会为此骄傲,因为犯人里面有一个跟我流着同样血液的所谓同胞。”
“呵呵,你这是掩耳盗铃,咱们是流ng民族,没根没基,毫无背景的情况下能靠什么过活呢?如果非要做良民,那么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辈子做苦力,地位也就比殖民地的工奴土著强点儿有限,要么就是局部战争的炮灰。没关系……你要是能在我蹲监狱的时候来给我当狱警,蹲多少年我都不在乎!”
“行了,住口!”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调戏,使得誓羽的安全感一再下跌,让她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完全控制住局面,“看样子我是对你太好了。你知道我同事在当卧底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他当场就把糖贩子们的手足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