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连骨头灰也不会剩下一粒\\
沙苦如同被惊雷砸裂了头颅,狂喊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瞪得血红滚圆,语无伦次地问:什\\什\\么\\?\\么?接着捂着脑袋,干嚎起来:儿呀\\我儿子呀\\你\\你为什么\\你好惨啊\\!!
老兄弟,我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本来是不想告诉你,怕你难过。因此脑电波连载体都不存在了,在那种环境下,很难得以完整保存,就算能收集到部分片段,也恐怕会造成脑电波不认得你了。
不过,白蝎话锋一转,我们兄弟俩平日里虽然忙得很,有固定大量实验做,但对于你老哥宝贝儿子,我们是绝不会怕花时间寻找,哪怕再困难,谁让那是你儿子呢?
沙苦一听,彻底愣住了。
我们找了足足两年,只找到了零零散散一些边角,但也足有百分之三十五左右,我相信我们继续找下去话,哪怕耗费再多时间,提纯时耗竭再多杂质脑电波,也都值得,绝对不能算是浪费。谁让你是我们好朋友呢?
沙苦虽然完全明白俩本意,可还是感动得老泪。
你看你,哭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交情,还用这样吗?你虽然不是习武出身,但我们兄弟一向很看好你在政治方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