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要管,工会也要管。就这么着一天不挣个三四百块黑元都回不了本,然后我们自己内部还有强行摊派的呢,也得上缴一部分钱,更别说还有地痞流氓来要保护费……有时候……”
他最后一句突然顿住了,不敢往下说。
刘言问:“有时候怎么了?说呀?”
“工虫”脸色煞白,不敢接下口了。
“我是三公主的亲随,三公主你知道吧?现在不明去向,女皇陛下特意差我到处打探消息,你有这方面的消息尽可以说,就是没有,女皇陛下也说了,多体察一下民间疾苦,也不白走一趟。”他为了取信于鞋匠,又随手将余下的金团子塞给“工虫”鞋匠。
鞋匠吞了口哈喇子,他虽说仍是半信半疑,可巨大的诱惑使得他觉得值得冒一次险,这金子给得很艺术,一开始就给的话,别说不敢要,说不准还会去报警,而眼下时机成熟,再塞给自己,这就不得不让自己大大动心了。
“您想知道什么?”
“当然首先是三公主殿下的消息了。有这方面的消息没有?”刘言装得跟真事儿似的,明知故问。
“三公主殿下失踪了快一年了,估计就是还活着,也应该不在首都了,她要是在首都,皇宫的人这么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