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象征意义就已经是一切了,过于热情,反倒显得不知好歹了。练金阳不想让这些被自己说动的人都深陷危险,哪怕要他们被泼一盆冷水也起码要保住性命再说,于是站起来说:“当然,我已经给他们讲得很清楚了,主要就是要他们多说一些有积极意义的好话,或者没有大碍的边角性意见。我明确跟他们说过,谭信首是看中了大家的学问,至于国策方面已经制定得相当细腻完善了,就不需要大家再多说什么了。”
“嗯……”谭觉虽然知道练金阳两头跑也不容易,可他确实不喜欢那些不识时务的老学究,要知道非坚持着不出山是不识时务,出了山却真拿自己当回事非要什么国家大事也跟着参合一把,那也一样是不识时务。“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先稳住他们的情绪,他们准备的议案先拿给我审核一下,等下周联合执政大会第一天典礼的时候用我筛选过的稿子,避免造成问题。明白了没有?”
可是练金阳没有给他明确答复,而是为难地说:“卡耐基先生他们说这次是否真是联合执政,区别于钢谷一家,就看后天大会此举。所以他们的议案不予泄露,说要求等大会当天再提出……”
谭觉一惊,顿时涌起一股怒意来,暗想:“行啊,没想到老东西们真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