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就是没有受过教育的普通底层劳动者,最最起码也应该知道尊敬父母吧?别说父母要你回去学习不是错误,就是真的错了,他们养育你到成年,还供你念书,你怎么可以说断绝关系的话?”
“你也来教训我?”这演讲者大怒,有点六亲不认了,“你给我听清楚了,父母再亲,也没有谭信首亲!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们心贴心的,唯有第一圣人谭信首他老人家一个人而已!他是宇宙间唯一的真神,谁反对他,谁就必然是邪恶的!大家说,对不对?!”
下面的人哪敢说不对,都大吼着“对!”,尽管他们已经明白房子被收上去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可他们更清楚,在这个星球上,任何对谭信首表现忠心的机会都要被牢牢抓住,不然别说得不到任何好处,说不定还会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因此一嗓子比一嗓子喊得更激烈。
黎琪觉得他已经魔怔了,实在不可救药,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下了台,练金阳拉住她的手,两人就要拨开人群离开。
演讲者感觉他二人说到了自己的痛楚,实在是不可原谅,之前的感激化为满腔怒火,见他二人手拉手,估计原来是恋人,便大喝道:“这就想走?我看你们八成是钢谷派遣潜入绿园进行邪恶政治宣传到处搞破坏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