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都是小事。”他重新抖了抖那些信件,冷冷地说,“你也知道,我不是有意在各处安插咱们的人,我从不在乎权力,也并无谋逆之意。我只想多做点好事,但是要不说咱们还能安插几个人,老百姓的死活还都没人知道了,上诉的信件根本传不上去,打回原地后,那些老百姓还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就不说各地如火如荼正在进行的审判大会了,这些暂时还没有无限制地扩大化,起码还没有威胁人数最多的‘自然民’。但是‘大改金属’直接就耽误了生产,结果什么也没造出来!狗屁‘四大政策’!”
“这个……”尽管是宁永夜的心腹,但秘书也不愿意宁永夜多说这些太过直白的话,便说,“终究是‘大种植’还可以……”
“可以个蛋!”宁永夜越说越气,“我是个粗人,不爱说什么溢美之词,但是眼下的新家园,不是光光不称赞就行的了,而是出现了极大的危机!种植出什么了?你看看各地报上去的名额,从一平方米五千千克粮食开始,甚至吹出一平方米数万千克粮食!的确,咱们现在是种树,不是过去单纯的庄稼,树种里面本来就有粮食基因,可以占据小空间地面向空中生长,但无论如何,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大的丰产?这不是睁着眼撒谎么?我可以理解,都想报出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