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交流和倾诉,不带有一丝造反倾向的私信,也是不能勇这样的墨水写在这样的树叶上的,否则谭觉手下的“锦衣卫”们都会通过超级计算机一样的母树得到一份一模一样的清晰备份。她是特殊人物,被允许保留了一定数量的旧笔墨和旧书籍,只要对外宣称是“批判性地、观看和使用”,就可以了。
她就用旧书上的纸张,在印刷字体的空隙间写字,写完了朗读一遍,仿佛刘言在对面安静地倾听,然后再烧掉。很快,她所保留的旧书都写完了,只能烧一些不算很旧、但仍然是纸张的书籍和报纸,这些都是在早期种子数量不够多、品种不够丰富的前提下仍然使用的旧方法,反正纸张说起来虽然是化工产品,却总是树木制成的,并不能算是“金属电子信息科技的邪道”。
可她写着写着,就感觉一阵剧烈的恶心,想要大口呕吐。她撕下来的是一张医药书,使用这种书的纸张是因为医书的空白处比较多。谁想到每一张都有引用谭信首的名言,单这名言本来也只能算是废话,还并不怎么令人厌恶,只是偏偏在这医学书上,她没办法,又撕掉另一页,发现也是同样的情况。
每页无论是诊断病情的举例还是药方,都要先引用一段“第一圣人,千古巨人,古往今来第一智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