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而宁永夜连站起来也没有,而是依旧坐在那里。当他看到所有的材料被公开给每个人后,羞怒难当后整个人进入了空明的世界,已经真正看淡了荣辱与生死,他要做的,就是坚持在说清楚事情之前,先不要倒下。
谭觉扫视了全场数百名最高官员,目光仅仅掠过宁永夜,绝不在其身上停留片刻,旋即,他依旧颇有自信和魅力地笑了笑,朗声说:“大家起来吧。”
于是再度一片排山倒海的“谢主隆恩”,众人战战兢兢地起了身。
“诸位,今天只是个高层茶话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别这么压抑,放轻松。”
大家听不明白谭觉的真正意思,谁敢真的“放轻松”?于是都相互瞅着别人是什么态度,但大家都这样,也就一样还是很压抑。
谭觉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点点头说:“诸位,我相信你们都看过你们自己手里的材料,这报告书的作者,正是咱们的宁大元帅。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请畅所欲言,我洗耳恭听。”
众人都不傻,明白谭觉这次说的话可不是要大家噤若寒蝉,而是相反,要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诉说该报告书的作者宁永夜的不是。这是谭觉的一贯手段,隐藏幕后或者虽然在台前但自己从不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