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在说你自己脑子里想的事,我们说的任何话的意思,你都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脑子里永远都是你自认为的那一套阴谋理论。之前无论你制定多么荒诞、多么出轨的荒唐政策,我都不爱多言。我今天是实在忍不住,才说出口的。行了,谭觉,该说的大家早就说过了,我多说也无益。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谭觉愈发怒气勃发:“你还是要拿你的父亲和叔叔来压我?”
赛琳娜冷笑一声,不再回应他,因为永远都是鸡同鸭讲。
“好吧,”谭觉看她不做声了,以为是退让的表现,便也自认为宽容地一摆手,“那么赛琳娜小姐,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下去休息吧。我跟宁永夜的决战,还没完呢!”
“你要杀他,你先杀我!”
谭觉万万料不到她能这么说,这是明显找事啊!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喷发的怒火,狂吼道:“你就是要跟我作对到底是吗?你口口声声说我逾越法律,你难道不是一次一次地依仗你的天然优势蔑视法律,蔑视我吗?我要是按照国法判处你叛国罪,你难道还要告诉丁戈和狱炼,让他俩杀了我??”
赛琳娜知道跟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便一把揽住宁永夜的胳膊,斩钉截铁地说:“他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