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她坦言。
“总比让你逃了好。”他随意应着。
“你,成婚那天……觉得……开心吗?”她小心问,总觉那日他不应如此开心。
“嗯!挺高兴的。她守了我五百年。”他轻声应答,“那五百年里,我伤得很重,她一直陪着我。我们相处得很和谐,所以决定结为连理。”
停了一会,他继续道:“据说,五千年前我就答应过娶她,后来不记得为何给耽搁了。”
“五千年都没有履行的婚约,你不觉得背后会有很重要的原因吗?”她不知为何会这样说,但心里总觉有些重要的东西,他们都忘了。
他无言以对,她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