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顾。
“这次没敢吃。只告诉她,自己正在自创蛇刀,这蛇正好给灵感。她可学蛇起舞,我为何不能学蛇创刀谱?她执拗不过,终于同意轮流以血养灵蛇。”说着脸上浮出一丝喜悦之情,似乎沉浸在当时的小计得逞。
落烟眼前出现一幅浪漫画卷:大漠落日银沙,一少女倾情蛇舞,一少男银刀相护。婀娜舞姿伴着刀光熊影,那场面该是如何浪漫陶醉——当然不远处还直立着一只吸血媒婆(蛇)。
“后来她舞技大增,而我金刀尚未找到,于是我向她辞行。谁知她突然大病一场,我无它法,只好——”黑狱使再次打断她美丽浪漫的遐想。
“舍身救美?”她立刻应声。
这患难真情总是难忘。试想大漠黄沙,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他们,需要多大的鼓励才能走出绝境?而此时,她重病在身,他背着她抱着她抗着她。总有那么一刻,两心相应……
“啪!”地一声,黑狱使轻拍她脑壳。
“呵呵,我是造梦师!”她回神,又傻笑几声。造梦师?她为何突然冒出这个词?
“舍蛇身,炖蛇汤!”黑狱使继续道。
“啊?!你把媒蛇杀了!”落烟略带惊讶地望向他,而后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