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挣扎出来,漠然道,“恒天耗两百年救我,之后他为此沉睡两百年。而他保留着我所有的记忆。答应嫁他之时,我清醒无比,他未曾逼过我……”
“当时你重伤,很多事不知。”他黯然,“这神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尚。他们只保护他们觉得要保护的生灵,屠杀其他生灵时,和妖魔毫无区别。”
“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可笑之至?望狐山,悠怜洞,可没有神逼你——”
那沉年旧事,此刻在她脑中如此清晰:算算也是八百多年前,她在仙羽山醒来,恒天却因救她而沉睡在神君殿不知生死。她好时百年,终于在望狐山悠怜洞找到无名,而他却抱着小狐妖在秀恩爱。当时她心如刀割,泪湿衣襟,那是怎样一种不可磨灭的绝望之痛?
记起越多,心越彷徨伤越真。无论当初理由为何,她宁愿相信是他逼自己放弃。
“既然百年前你逼我放弃,此时为何又来扰我生活?”她神色暗伤。
他突然揽她入怀,强行吻住她的红唇,并毫不费力封住她神力。她奋力反抗却是无威之力,他深陷其中无法停歇。可最终,她还是逼他不得不放开。
“可有感觉?”他望着她,冷笑着轻擦嘴边血丝,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