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怨灵都该重新轮回。这些藤蔓如深宫诱惑,权贵财富艳丽纠结,又有几个真正舍得放手?”夜殇淡然。在他灵力护佑下,紫花复苏如初,烂漫依旧,带着神韵却道不尽人世沧桑。
“红莜还是葬在他处较好。”夜殇早就猜到她那点心思。
她不做反驳。之前以为死前提的地方,与死者该是有万般联系,怕是不舍。如今看来,这幽怨之地还是不要触及的好。不过依然无法解释,若说白狐狸家族惨死无名手下,起于祸乱人族后宫,那也是白狐和先皇的恩怨。红莜乃红狐家族,为何积怨于当今皇族?
“我分明记得红莜死前,提的是柴郡狐妖?”她突然想到夏氏死前所言,提的是狐妖,到夜殇嘴里却成了公主?
夜殇不做解释,只道一句:“你随我来。”
越过几个宫殿,夜殇领她来到学皇常常打坐的佛堂。佛堂并不大,一尊高达三丈的金佛像赫然立于高堂,香火不断。堂前只设一绸缎坐垫和一木鱼。随着夜殇立于金佛像前,即使是上神,她也倍感压力。奇怪的是,这佛堂除了这尊佛像,周边挂满丽人画像。
“她们可是——”她望向夜殇,其实心里已猜到八分。
“她们就是枉死的怨灵。这位就是柴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