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道,“我没事。”同时偷瞧神蛙,此时他已四肢僵硬口吐白沫,一副惨死状。她恨得直咬牙,它倒是装得快。
无彦飘至她身前,眼里写尽柔光,怜惜无比。她心微微震颤,师父不再掩饰自己,这又如何是好?如若他能读懂,此时应知她心愿:不再去爱任何一个。
可无彦还是捧起她的脸,送她一个温柔的吻,轻若落花拂过唇边。可是第一次?感受师父的吻,淡若清汤,毫无期待和喜悦,却也不讨厌。心静无波澜,不知是好是坏?期间她还清醒地看了神蛙一眼,只见神蛙偷睁半只眼,青绿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她拼命眨眼,暗语:你若敢说出去,我宰了你!
随后,无彦放开她,轻声道:“如此心不在焉?”
“这个,那个,我……”她低头不敢相望,说话居然有点不顺畅。
“太突然,还不习惯。呵呵,是不习惯——”
她终于找到一个自觉合理的解释,也就大方仰头望着无彦。
无彦紧盯她双眸,突然问:“你何时学会自己封忆?”
“我?有吗?”她诧然,自己可会封忆?
“也罢,至少知你不讨厌我。那五百年的记忆,你无意识封了他们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