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羽铃族最后一个正统!誓死要守护!”
一陌生女音在空中轻绕,她似懂非懂,无法理解却又不能听。
“灭的是羽铃!不是女巫!我们为何要承羽铃族的使命?!”紧接着另一女声响应。
她觉得有些熟悉。落华?她母亲?却又不像!
“女巫生来就是为守护羽铃!”
“笑话!再怎么守护,神族一根指头,还不是——”
“啪!”地一掌,清脆响亮,听着像是打在脸上。她有些害怕,想挪动,忽然意识到身体似乎禁锢在某个容器里,毫无移动空间。
“为了那个羽铃族的男人,你不惜搭上全族!”
“他是你父亲!”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从出生到现在,他可有见过我?!他该千刀万剐!”
接着传来重重地摔门声!她想外面气氛并不和谐!她们该是对母女,家仇族仇却折磨着她们一生!
……
“你出生在族人毁灭时,该不该留?”黑暗中那声长叹,吓得她连抖动都停止。
黑暗并不寒冷,潮湿并不难过。她一直蜷缩在某个容器里,似等待新生的曙光!耳边时不时传来人语。迷糊中,她试着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