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来去无踪。我已很久未能见到他。”他有些神伤,遂而把目光移到远方。
“他受令保你们母子不死。不到生死关头,他不会出现。”不知何故,她脑里就有这样的记忆。
“谁的令?”他猛然回头,有些失控地紧抓她双肩,问得急促。
“印象中他好像有头白发,其他的真的不记得。”她答得坦然。
曾如此努力去回忆,或者说寻找一切途径苏醒。可惜,梦里醒来依然是梦!她已学会不思不虑。那些来去无缘由的思潮,今日她记得几样便是几样。
沉思片刻后,他轻声道:“走吧。”
回到丛林,他直接跃上黑马,拉她侧坐于胸前,扬长而去。黑衣随从早已整装待发,其中两随从得暗许,分别带着上宇桓和苍月,驰马跟随。
黎明如约而来,而她看不到梦的尽头,亦感觉不到未来。靠在无名坚硬的胸膛里,即便前路茫然,她又有何值得害怕?
突然几声马啸,只见黑马前踢高举,后腿猛蹬,他们居然驰马横越悬崖。她回身紧搂住他颈项,闭眼不敢俯视那深不见底的崖谷,更不敢想象当时他是如何控制她们受惊的马匹,反推马车滚落丛林?胸前忽觉一阵温热,她低头细瞧,泪水顿时溢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