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救你,并不是为了嫁你。”她唇瓣轻动,机械地吐出几个字,似越过思维直接从心口发出。那是七夫人自己的回答。
“那又如何?”他盯着她,双眼在夜间泛起白皙之光。
“哈哈哈。是啊,又能如何?!你可是要这琥珀之脉再毁一次?”她回眸侧望,目光冷得他双臂僵硬。只需两根指头,她便可挪开腰间粗壮手臂,急步离去。
那夜空气凝固得奇怪,整个狐狸洞里上千岔道,传来欢歌不断。她把头深埋入皮袄,依然隔不断狭小洞穴传来的欢爱之息。那触不到的过去,即便附在她身体,亦无法感知?
她猛然坐起,夺过琴弦狂乱拨弄。顿时魔音四溢,如波涌动,震透上千岔道冲出地面……据后来的红莜描述,琴波冲出时如无数火山爆发,震翻上千狐洞小屋。那场景既壮观又惊恐。而当时的她早失去理智,是狐王掀翻古琴,一掌击中后脑骨,让她及时昏睡,才止住那场疯狂。
望着缠满厚布的十指,疼痛依然揪心,她想,这要疯狂到何种地步,才会拨碎十个指尖甲,血满琴弦?当然那古琴早被没收。如侵血池的古琴自然也是从红莜口中得知。
从那日起,这七夫人的狐魂似陷入极度冬眠,万呼不应。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