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清,越是看得迷糊。
“嫁我!嫁我!”
忽然空中旋律唱出的仅有这词。台下那张脸越来越模糊,忽然转换成恶兽,扑向她的颈项。“嗤”的一声,她感到两只利齿插入肌肤。她尖叫跳起。纱绾儿她们同时冲入屋内,点燃蜡烛!
“姑娘又做噩梦?!”沫儿轻语,听着却不是问句。
“难道我常常做噩梦?”她惊讶望着她们。
“姑娘昏迷这几日,常常会自语。不过今夜看似比较……”纱绾儿道。
“确实比较恐怖。”
“姑娘可要喝些安神茶?”说着,纱绾儿已把茶递到她手里,不容推脱。
她喝下几口,同时抹去额间细汗,重新躺下。许是茶水之故,她思绪渐渐平静,进入深度睡眠。
几日后,她终于可下床走路。奇怪的是一直没有无名的消息。每日除了几个宫女伺候,她弹弹琴说说话,再无其他事可做。偶尔一凡会过来,寥寥数语之后也匆匆离去。几次她提到无名,他都推辞说重伤需时日康复。这凡界医术医治小伤不在话下,但无名里外皆重创,需个数月也正常。她如此安慰自己。毕竟是客,不容太过挑剔。
不过一凡和艾轩皇对她确实不错,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