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随意拨调皆成绝曲!”
“呵,是吗?”她依然低头拨琴,笑带轻视,答得冷淡。
“无名守护的,果然各有性格!”说时,公子莲已闪至她身前,白衣襟拂过,遮住根根琴弦。
她抬头冷眼相望,不悲不气道:“既识得我是凤飞天舞之徒,也算有同族渊缘。我虽为修成神,却也不该死于神之手。你我都不可能留影于他心,又何苦纠缠?”
如果公子莲不相逼于她,无名自然不必费心守护!她能为他做的,是不再成为一种负担,一个致命的弱点。
“呵呵,茶酒会友,我不过想和无名多切磋几次罢了。”
“切磋何需生死相拼?无名一世不受威胁,你这生不会亲见噬魂。”她说得字字有力,几生几世,还有谁比她更了解无名?
“天地间只有一把噬魂剑!藏在无名心间,我早已不抱希望!本以为天地间也只有一个轻羽可让他生死不顾!不过他对你……倒是出乎意料!”公子莲说得深沉,同时凝望她的容颜,似乎要探出其中奥秘。
“别费心思,我和轻羽长得完全不同!”
她拂开那片遮盖琴弦的长衫,细指掠过古琴,低低传出一串音符,略微沉重而悲凉。公子莲移步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