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谷,偶尔有些山石和花树显现,她惊惧心跳过几次,但每次皆有惊无险。
如此攀岩走避地玩心跳,看来他并不陌生?那日她抓他跳入高崖,他又怎会惊恐惧怕?
“强强相争,往往弱势能存活。在分不清敌友时,无需让对方知道自己实力。”似感知她心头疑问,他附耳低语。
“你早知自己与他们不同?”
“怎会不知?至少我不会流出那些红色血液。”
她心头一阵感叹:原来公子莲的局,她才是迷失的那个。
“可那日?”
想起半人兽要放她血时,他分明转过刀口对着自己。
“呵呵,不过是障眼法!”
出自神君之手的,又岂会是凡界修学的障眼法?
“你可还记得其他?”
“百年前,我就是在这谷底醒来,脑中一片空白,后偶遇如风。十年如一日,我跟着它学攀藤飞岩,时光也过得极快。沿着深谷我走过十年,不见任何与我这般模样的同类。本以为这天地只剩我一个,直至后来我遇到他们——我的家人。”
“人族?”
“可以说是人族!但他们自称为半人兽。”
她转头望向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