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终于能和师父说点别的东西,师父竟然就要出去了。
送文渊真人离开,单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还翻滚了两下。
要说累,其实也沒有那么累,或许果然就是她太容易分心了吧!做什么事情都无法全身心投入,所以盘息打坐,沒有那么浑然忘我。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文渊真人回來,单萱也就爬了起來,掐诀施法,手掌中便出现了一小簇火苗,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丹田精气愈纯,比之前的存在感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但还远远不够!
一直等不到文渊真人回來,单萱便准备出去看看。
回想师父好像是说他要去大殿,单萱也就毫不犹豫地过去了。
这一路四处都是人,有崂山本派的,也有外派弟子,只是來來往往中,并沒有一个人是单萱认识的。
远远地看着挂满白色帷幔的大殿,单萱还是必不可免地想起那张仅仅见过两面,属于葫芦道长的脸。
沒看一会儿,文渊真人就和几个崂山弟子一起从大殿里出來了。
只是那些人好像在争论什么,文渊真人紧皱着眉头,脸色不佳。
单萱看文渊真人一言不发,那些人却一个劲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