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可能是无法容忍的事情,但对一个男人来说,想来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当玉浓委婉提出来后,觅云虽答应会立即就改,但总有那么一两次会忘记。
这在玉浓看来,又可以归类为觅云不在乎她。
总之一个女人无理取闹起来,她能理直气壮地使自己变成备受委屈的那一方,让你无言以对。
觅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玉浓并没有搭话,忙又坐起来,坐得端端正正,甚至连表情都变得十分严肃了。
本来寝室,是让觅云这个掌门首徒稍微能放松的地方,但自从和玉浓成亲之后,这么点私人空间,也要与人分享了。
觅云并不想把自己的情绪表现的那么明显,但疲劳之下,总会偶尔有那么一点点不耐烦的情绪暴露出来。
“玉浓,你怎么了?”觅云再开口,仍是轻声细语,温柔地问道。
再次听到觅云的问话,玉浓才刻意看了觅云一眼,却还是不说话。
她不说话,觅云就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看了一刻钟之久。
觅云的耐力一向惊人,别说一刻钟,就是一夜,他也能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最终还是玉浓先眨了眼睛,“你刚刚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