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没觉得太冷,只是清晨难免要感觉更冷一些。
文渊真人在铁门外站了一会儿,他也不是不闻不问,只是仁圣刚刚过世,文渊真人失去了师父和父亲,总要缓和一下,再来处置徒儿的事情。
但此时看见单萱放任石床空着在那儿,自己躲在角落里蜷缩着,难免让他觉得很心痛。
文渊真人前脚刚进去,单萱就清醒了,甚至都没揉揉眼睛就先喊了一声‘师父’!
她这副模样,文渊真人连问一句‘你还好吗’都问不出口。
还是单萱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四肢,先向文渊真人走了过来,上前就是弯腰行礼,“弟子单萱,给师父请安。”
文渊真人看着单萱低下头的脑袋,她看上去都瘦了一圈了。
“嗯!”文渊真人淡然应了一句。
单萱收手站好,一时也搞不清文渊真人突然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
“师父你找我?”
文渊真人已经站在单萱的面前了,此番自然是来找她的,所以单萱的言下之意其实是‘师父你找我有何事’。
“嗯!”文渊真人却只是又淡淡应了一句。
这让单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只得默不作声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