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你回来的计划罢了,你是打算给妖王当内应的吧!好里应外合,铲平我天仓山?”
单萱直觉有点刺耳,可也没给司琴长老反应。
回来之前没想过会被这么猜疑,只担心她犯过的那诸多过错,量刑应该轻不了。
真有人当面说着这些被他们隐晦不提的怀疑,单萱才发现原来被信任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更觉得能得到文渊真人这般的纵容和疼爱,是这么的难得。
司琴长老又岂容许单萱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又说道:“忘情水对你而言,应该是求之不得啊!你要知道很多门派并没有忘情水,忘情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单萱就是不给反应,无论司琴长老说什么。
司琴长老反反复复说着,单萱现在就是被怀疑着,忘情水可以证明她对天仓山的效忠之心之类。
原来忠心,需要忘情水才能证明的啊!
司琴长老说到喉咙痛,后来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喝忘情水?不仅仅是担心会败露你跟妖王的私情,还因为不想步你师父的后尘吧?无错不少字”
单萱终于抬起了头,并没有看向司琴长老,脸色却非常难看。
文渊真人刚送走了董捷尔,儒圣突然就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