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声招呼,一行人便以戒备队形远去了,丝毫没有多余的纠缠。
桌对面的嘎尔迪将两颗花生米扔进自己嘴里。“老的还算识相。不过,我们其实应该帮帮那几个新丁,不受些教训,他们的自大迟早会害死自己和队友。”
“跟一些明显眼界不足的佣兵生摩擦,用弹脑奔儿的手段将他们打的一个个满地找牙,这样老套的桥段我们还是不必尝试了。要有身为主角的觉悟,否则提起关于我们的传说尽是些撩猫斗狗的情节,未免太无趣了。”
“这理由……真是无语。只能说你的思维方式够天马行空的。看来当初的网络真没少看。”嘎尔迪嘻嘻的笑。
“其实我是作者,编故事的,被烂白菜、臭鸡蛋丢惯了,所以不敢再安排这类狗血剧情。”
“呵呵……难得你能说的一本正经,够绝。好了好了,不提那些扫兴的事,咱继续喝酒。”嘎尔迪现在愈觉得罗凌有意思了。虽然话不多,却很有些语言魅力,尤其是一些话经他那总是显得淡漠不经意的腔调说出,别有一番韵味。
两人接茬儿聊,这回是罗凌说,嘎尔迪做听众,主要内容是对章鱼女和团子以及那场激战的一些讲解。在整个叙述中,罗凌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侥幸成分居多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