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监视。
“我们尽离开这里吧。我的一个好朋友说。近段时间。已经有不止一拨人通过各种关系。在北域打听我们的住址了。我想。有些人。已经找的到这里。”
罗凌后靠。将身子陷在沙发里。仰头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远离。躲避。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生命主旋律。我们避世。我们去过野人一样的生活。似乎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在违背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意愿。都说人是社会动物。”罗凌低首。目光落在邢娟身上。“这一走。便不是三年两年。这一走。你们也许再沒了自由徜徉在人群中的可能。你们的世界中只剩下我。还有用心叵测的敌人。”
罗凌颇显五味陈杂的笑了笑。“这样的日子。与其说是我给你们的幸福。到不如说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以呵护的名义剥夺了你们的自由。”
对于罗凌性格中的一些细腻。邢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也许。纯粹永远只能是一种追求。而不可能是人性的真貌;也许。这正是人与大千世界中的其他生命所最不同的地方。自私一点讲。邢娟倒是更愿意看到这样的罗凌。她需要的。也是这样有时会小小软弱或感慨一下的罗凌。付出有时代表幸福。被需要更能证明存在的价值。相比爱情。邢娟更相信她与罗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