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个很让罗凌不解的细节,那就是,这些水怪,它们的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墨绿色的,象是藻苔腐烂在里边了的糨糊水,绝对是恐怖片理想的恶心材料,然而,对于嗜血石來说,它似乎只接受‘血红’这种事实,并且,它体现出來的颜色,也只有红。
“当你觉得是,它就是。”嗜血石用非常特别的方式阐述了这种极端的主观思想,并且,很有成效的开花结果,,从艳红鲜亮的嗜血石上,先是诞生了一种仿佛肌肉层、又仿佛树皮一般的物质,然后,从这物质中,象根须又象血管的不规则脉络开始缠上甲胄,那态势一如牵牛花的藤蔓,但毫无疑问,速度要快的多的多。
“兴许是自己的砍杀为它提供了足够的养分。”罗凌这样想。
这些血色藤蔓并非只知道盘缠,它们会时不时的爆裂一下,那样子就如同用一个软囊的颜料袋狠狠的被摔在了墙上,颜料不规则的绽放涂抹,象是开了一朵花。在这爆裂的、艳红的污染中,血能凝结并渐渐形成新的嗜血石。
就这样,随着罗凌的杀戮、不间断的、仿佛是随机的,一颗颗嗜血石诞生了。从黯淡到明亮,从米粒大小到婴儿的拳头般硕大,仿佛是树瘤,逐渐覆满了甲胄,这使得罗凌的形象不复原來的诡异和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