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特别的想法可不好。”她优雅的继续喝着茶。欣赏着窗外的云海。对靳清的痛苦。视而不见……
罗凌沒有想到。靳云竟然那么‘爱’他。他只是根据一向的谨慎态度。去判断这个突如其來的人和想要旧情重续的愿望。靳云千里寻夫般的幽怨痴缠。让他本能的满心介怀。他觉得自己的的心。就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有时候。罗凌自己都会嘲笑这种仿佛是‘被害妄想症’的性情。小心翼翼、畏畏缩缩、草木皆兵。象个背了一袋子黄金走夜路的旅行者。时刻都在防范别人的觊觎。他明白。娶个富家女。少奋斗十年二十年的道理。他清楚。有一种夫妻的结合不是因为情感的积累。而是因为利益的需要。他还知道。男人跟女人的关系可以看做是一场战争。征服与被征服。但那又怎么样呢。人们都晓得坚强、勇敢、坦诚……是美德。可能做到的又有多少。知道了未必就会去做。做也未必就能做到。况且他觉得自己还沒有窘困到将情感‘这块干净地方’抹黑的地步。娶个老婆以达到‘强强联手’。这样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罗凌想。也许。这就是一个男人所谓的‘骨气’在作祟。
不足一千米的高度。罗凌完全有把握在不启动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自由坠落而毫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