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为自己,为自己的亲人,为所有人做点什么。
西德尼将酒壶递给了田壮壮,道:“有些东西是全世界通用的,难得糊涂。”
“哦,天,”田壮壮抚着额头,“可不可以振作一些,积极一些,”
“劳苦大众为了平等,为了大公,大同奋斗了几千年,又怎么样,压迫已然存在,不平等依然存在,贫富差别依然存在,哪怕是恶魔入侵的今天还是情形如旧,惟一的区别就是坐位子的换了人,那位子也换了名称。副队,省省吧。除非我们能拿出可以媲美海麦的粮食,还有充足的证据,否则这事散出去只会图增恐慌和动荡。”展焘说着从西德尼那里接过酒,大大的灌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呵了一口气,“人活着,就是那么回事。唉……”
“不行,我们死沒关系,可我们的后代……”田壮壮眼睛有些发红,语气中,却已是充斥了颓丧的味道,他又何尝不清楚事情的困难性,可一想到他拼死累活所为的一对子女,那份不甘,便象野火般难以熄灭,烧的意乱神慌。
当人的思维转入死角,往往会尝试另寻出路。
“长安帮会不会自己吃沒有问題的海麦,而卖给其他人的则是有问題的,”
“海麦真的有问題吗,这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