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手,要不是我皮糙肉厚,估计我都要被他打残了,现在想想,年少轻狂是罪过啊。”
“亲梅不哭,站起来撸,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兰梨安慰道,随后又有些惊讶,“虽然种马男人又冷酷又霸道,独裁的要死,还喜欢搞潜规则,但是看起来不像是会打女人的吧。”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程冽那个该死的混蛋,从小就跟我打到大,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消停过。”女子大吐苦水,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说着说着又问:“那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你不是嫌弃他种马吗?”
兰梨幽幽的叹了口气,瞬间化身文艺小青年:“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是一场……”
见她忽然停顿,女子自动补充道:“只是一场荒唐吗?”
“不!”兰梨摇摇头,“他大爷的是一场潜规则。”
“摸摸,千万不要向恶势力屈服,我顶你。”女子十分讲义气地对兰梨说,沉吟片刻又道:“你说程冽刚洗完澡在书房里,他是不是又没有吹头发,可不可以麻烦你等下找到吹风机帮他吹一下头,他有头疼的毛病,洗完澡不吹头发的话会更加严重。”
“好啊,小意思,不过姐们儿你可真够意思,程冽都跟你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