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又回来了,但他被端木溪叫走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她说的全都是实话,也做了该做的,可是大少爷却不高兴。
兰梨自嘲的一笑,他希望她怎么样呢,跟上次一样,大闹一场,认为程冽不应该去找端木溪,然后被他甩一个耳光,还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在知道自己的男人要去找别的女人的时候,苦苦哀求他留下来。
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做,她既不想再被甩一个耳光,也不想丢失自己的尊严,尤其是,前提是那个男人得是自己的,她只是情妇吗?那什么去跟端木溪争呢?
端木溪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她今天喝的有点多,眼神迷离,双颊微红,一双水润的红唇微张,刚喝过酒,有一滴甜美的酒液粘在饱满的红唇上,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恨不得代替那滴水珠去亲近她。
她蜷缩着身子,看起来像是一只高贵的波斯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杯子,在她对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长相出类拔萃的青年,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完美的像是一具美丽的雕塑,刀削斧凿一般的五官上,有些一双邪肆的眼。
他和端木溪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西蒙打电话的时候,两人听了一清二楚,见端木溪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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