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程冽那直射过来的目光中，禁了声。
兰梨却从欧阳菲菲的话里听出了蛛丝马迹，难怪程冽刚才会那么难过，原来当年程家出事是夜天翔的手笔，不管程冽跟端木溪现在状况如何，总归是相识十六年，现在端木溪却跟程冽的死对头在一起，要是换做她，也会很难过的吧。
可是就因为这样，兰梨才更加不明白，端木溪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端木溪那样子，明明就是想要跟程冽再续前缘的，不然不会总是缠着程冽，偏偏她又要跟那些各色男人传绯闻，传到现在，还跟程冽的对头同进同出。
端木溪的脑回路里到底是长着什么，她凭什么认为，这样做还能跟程冽在一起，兰梨侧头看了眼面色越发冷厉的程冽，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身侧的左手，程冽回头看了眼兰梨，目光带着询问。
兰梨朝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灿烂的笑，“程大少，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程冽问。
“知道天山童姥吗？外表看着年轻又好看的那种，但是啊，内心却有三百六十五道裂痕，每一道都带着伤痕，每一个伤痕上都写着春夏秋冬四字，沧桑到妖了啊。”
“说人话！”
“好吧，你有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