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烁，问道：“你怀疑兰梨就是那个时候被人下的药。”
“没错，堕天的人跟四九城顾家有过节，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想要算计兰梨，让我跟顾家争斗，他们好收取渔翁之利，现在想来，他们不但想要算计我和顾庆贺，还想要掌控我来对付顾家。”
因为梁明月的一句话，让程冽猛地就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顾庆贺在天海市那一段时间，是天海市最混乱的时候，而堕天，所图谋的就是这些。
“知啦！”刺耳的刹车声在空气里响起，肖明瑞面色泛白，连握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他转头看向程冽，只觉得喉咙干涩，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半晌，才问道：“所以，你认为兰梨中的毒是大梦谁先觉？”
“开车吧，事情我也不确定，我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我推测错误，兰梨也只是简单的生病而已。”程冽恢复了平静，只是放在身侧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肖明瑞呼吸急促，他不断的喘息，大梦谁先觉，这个药刚在黑市上流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列为禁药，市面上根本无法买到，不单单是因为那药的效果，还因为那药会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下死亡，而不会被查出原因，
并且，这种药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