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示意他打住:“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
容晋一时间还有点出不了戏,仍旧很哀怨:“说什么呢,我这么难过伤心的时候,你就不解释一下,安慰我一下?反而问我想怎么样……”
林安然现在都想打他了:“说不说?”
容晋知道在继续下去就过火了,忙说:“一礼拜两次太少了,起码五次吧,还给你留了双休呢。”
林安然心想果然是资本家,搞得像是他这么规划多大度似的,然后就无情的驳回了:“那你怎么不说我一礼拜就让你工作两天,其他时候都休假呢?”
容晋说:“我不想休那么多!”
“可是我想。”
在不知道第几次请求改变政策无效之后,容晋深刻的意识到名不正言不顺,所带來的夫纲不振是多么的可怕,他现在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这可怎么是好。
于是沈决明在半夜三更接到了容晋的电话,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三点,这个时候找他什么事?谁病了?想到这,医者父母心的沈医生赶紧起身,几步就走到了浴室洗脸台前头放了点冷水抹了把脸,然后才对容晋说:“怎么了?什么情况?谁病了?严重到什么程度?具体症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