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她还是会疯,而她的母亲,难道又好到哪里去了么。
佩拉痛恨蓝家的血统,痛恨这份血统里带來的疯狂与隐患,可是她现在又何尝不是一个疯子,那样的虚假,那样的自以为是。
蓝曼说:“或许,当时应该死的,是我。”
布鲁斯大惊失色:“大小姐!您怎么能那么说!”
蓝曼的目光又落到那从牡丹花上,当中有一朵花,开的美丽极了,花瓣的颜色,是一种十分娇嫩好看的粉,她的捧花里头,也有那样一朵同样颜色的。
如果在那场婚礼之后,她就死了,在那样幸福的时刻就死去,一切的痛苦,就都不会产生了。
因为这是这些年里头,蓝曼第一次表达出了明确的自杀倾向,医生建议中止她跟容澜的一切接触。
佩拉震惊之余,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什么会这样!她看着医生,恨不得能掐死他!
“为什么事情发生之前,你沒有说过这种可能!”
医生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暴怒的佩拉,一时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夫、夫人,之前大小姐对孩子的态度,一直都是很期盼,很正面的,她甚至原意走出房间了……”这一切都是很积极正面的表现,可是谁知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