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下了这么一道疤痕。
当年是受了怎么样的痛楚。才留下了这么一道疤。
田小蕊心痛。她真的心痛。以往自己耳鬓厮磨的男子。受了这样的痛楚。她不心痛是假。
纵算对他有再多的怨言。她也从不曾想过他有事。
她的手指。轻柔的攀上了他的背。纤纤手指如轻柔的羽毛。摩挲着他的伤疤。唯恐力道稍稍重了。又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很痛吗。”情不自禁的。她呢喃着问出口。
这句话。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吗。
确实很痛。当年死里逃生。足足半年才熬过來。这肉体的伤痛。岂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况。再痛。他也一直熬着。不肯吃一点止痛片镇痛剂之类的。他清醒后。就知道记忆已经受损。他又岂可再用这些药物來压抑自己的神经。“很痛。”他跟着低声应了她一句。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镇定自若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可现在。他就想将自己的伤处让她知晓。
“是怎么伤了的。”田小蕊轻声问。
她知道他一惯谨慎。时刻都是警惕着。他的身手不错。身边的保镖也不少。又怎么有可能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