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群小屁孩居然扎了我的轮胎!”严君黎怒不可遏的跑过去,然而那群小孩子早已经跑得没影了,“没了车我怎么回家!”
“用警车不行吗?”杨文彬问道。
“不行,警车今天都被缉毒科开走了。”严君黎烦躁的用手扶住了额头,“本来也没多少警车。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我家离局里这边开车至少用二十分钟,难道又让我在办公室窝一个晚上?”
“其实……”杨文彬犹豫了一会,还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家比较近,走上十几分钟就能到了,我想还是能留你一个晚上的。”
“真的?”严君黎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哼。”杨文彬只是耸耸肩,平淡的说道,“不就是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晚上,我还没那么小气量。”
杨文彬的公寓离警局的确很近,但是医生走的并不快,也许是因为他和严君黎一样,正在思考案子的种种可能性。严君黎发现,杨文彬的腿在这样缓慢的走路过程中,显得更跛了些,但当事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而是沉浸在对案情的思考中。
严君黎忽然意识到,杨文彬很少会在人前露出这样的脆弱感。有时候这个男人太平静,太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