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寒,是透着一股潮湿和霉气的冷,再加上阴霾的天空和细密的雨点,十足的往人骨头里渗进寒气。但这座城市本身似乎对这死一般的阴郁毫无察觉,在夜色掩盖下的黑暗里张狂的耸起无数鳞次栉比的楼宇,并且在本应被社会忽视的角落狂妄的亮着无数红红绿绿的霓虹灯。
罂粟绕过那栋写字楼往右拐,走进理发店与肉夹馍小吃夹着的巷子里,有几间挤在一起破破烂烂的建筑物,顶上用早就破碎的黑乎乎的广告牌写着“洗发按摩”。但是显然这些小店里并没有人洗发或者按摩。
黑漆漆的小店里坐着一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能勉强看到一个背影,但似乎并没有影响到罂粟矫健的身姿。罂粟快速的走到那人身后,递过去了一个小小的u盘。
“都在里面了?”那人问道。
“对。”罂粟简洁的回答道。
“进展怎么样?”那人又问。
“很顺利。他开始相信我了,把我当做他们的一份子。但这个男人的戒心很重,并像之前想象的那样好接触。”
那人点了点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u盘的表面,“不错。那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动作吗?”
罂粟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说道,“他最近对于小丑